原白

是个谦友,欢迎各位家人来唠嗑。
杂性食肉动物,磕的cp众多,有时灵感来了会写上一两篇,懒散更文速度。

佐斩·虐向·恶语闲言

事先说明


日常OOC


文笔紊乱神经


灵感来自歌曲——归去来兮【花粥】


发现最近老是甜甜甜所以来点刀子平衡一下


以上都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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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着细碎风沙的暖风吹过斩岛的黑色风衣绣上点点柳黄,与之相对的是白色衬衫上黑灰色的脏污狼藉。斩岛不适的眨眨溅上细薄浅红的深蓝瞳仁,想抬手揉揉被鲜血打湿的眼眶,手臂却丝毫不给面子。


   大概是骨折了吧。


   骨缝的疼痛细细研磨着肌肉,酸痛延骨刺入到全身夺走了所有力气,斩岛索性就放空灰蒙的蓝眸,放任自己坐在被水滴积的粘稠湿润的地上,数着回响在耳边的不知是水滴声还是血滴声的节奏轮回。


   “斩岛!”


   温柔的声线伴随着急切的跑步声传入灰暗的瞳仁深处,点亮一柱小小的白烛。斩岛抬起酸涩的脖颈,僵硬的视线直直打入那人天蓝的无垠阔空中,逐渐印上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后,遍布的心疼和恼悔。


   佐疫。


   斩岛动了动唇,嘴角的伤口阻碍了出声,疼痛已经麻痹了他的喉管。但佐疫还是从那飘弱的呼吸中分辨出言语,心脏撕裂的抽痛,佐疫半跪在斩岛旁边,看着他鲜血淋漓的伤口和遍布的青青紫紫,举到半空的手停在空气中不知所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佐疫颓废的垂下手,天蓝的眸子密密麻麻的撒着愧疚,麻色的浅灰长裤染到地上的血迹显现出一个深红印子。


   为什么要道歉呢?


   斩岛亮着一双深色蓝照灯,把佐疫暖暖的包围在里面,斩岛轻轻扇动眼帘传达的暖意沉默在冰冷铁腥的气体中。斩岛别无他法只能看着佐疫不断的道着歉淹没在无尽灰色悲哀里。


   直到响彻的救护车铃才堪堪把佐疫拉回现实,佐疫红着眼眶,天蓝的瞳仁浅浅浮着一层淡灰的水雾流转在褶皱缝隙里迟迟不落。斩岛被送进急救室,佐疫站在空荡寂静的白色走廊,绿灯亮起时,斩岛迷糊的眯着眼入目是飘无的灰色回廊。


   佐疫?


   斩岛在医院住了三个月,深蓝的瞳孔照映过白衣护士无声的惋惜,耳轮传入过隔着一层白墙流露出的排斥,舌尖沾染过苦涩的厌恶。可斩岛所期待的那抹颜色从来没出现过。


   “7号床的怎么伤的那么惨?”


   “嘘!我跟你说,听说7号床好像心理有问题。”


   “啊?真的?什么问题啊?”


   “他啊……性取向不正常……”


   “不是吧这么恶心……完全看不出来啊……”


   又开始了啊。


   斩岛吞咽着润滑黑咖般的米粥,连续三个月的流食让斩岛显得越发清冷,浑身散发着不属尘世的白苍。深蓝的瞳仁缝隙飘淡化成月牙的银白,瞳孔浅镶着一圈天蓝深色混合的滚边。


   窗户落着从未打开的锁,疯长着灰尘的玻璃下是灰白的天空。昏睡前漫天的红色与藏在一角的天蓝是斩岛看到的最后色彩,再睁开眼,整个世界如沙漏倒流成老旧的黑色放映机。


   今天也不会来了吧。


   斩岛出院那天穿着来时那身浸泡成红褐色的衬衫,黑色的风衣上还绣着变得干硬的柳黄碎纹,但这一切放映到眸中只剩黑白相间。灰白的天空,黑灰的建筑物,还有空无一人的灰色医院大门。


   斩岛回到与佐疫一起租下的小屋,黑白分明整齐干净。客厅还放着自己匆忙间放在沙发的领带,桌子上未收拾的早餐碟盘,玄关因匆匆的早安吻弄乱的地毯。这里仿佛隔绝了一切时光停留在那个早晨。


   佐疫?


   斩岛在小屋等了三个月,没有人踏足那个玄关,没有人再留一个清香可口的苹果,没有人在拥挤的沙发汲取温暖,没有人再说一句再见。


   斩岛在三月的月尾决定去曾经的学校去看看。


   意料之中的恶意和排挤,但斩岛始终见不到那抹天蓝。曾经一起散步的林间小路,曾经一起度过下午的图书馆,曾经一起度过午餐的林地。那天蓝宛如不曾存在过,斩岛找不到他的足迹。


   时间被缓慢延长让那些不堪的语言一字一字清晰的分辨出句段。斩岛随颜色褪去而死寂的心在一瞬间慌乱起来,在那黑白世界的尽头,那明亮的天蓝幻化成无数星光,飘悠的散布在黑白幕布下,消失在恶语闲言中,掩盖在淋漓的话语,飘洒在锐利的目光,最后被黑色吞噬。


   斩岛突然发现,大概再也见不到那抹天蓝了,因为深蓝的瞳已经同化成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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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mmmm,写的好乱本来刚开始是第三人称视角的后来改成了斩岛第三人称视角_(´□`」 ∠)_完全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嘛,算了,反正就是一把刀子了╮ (. ❛ 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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